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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「…如果它让你幸运过，至少在教甄的时候再发挥一次功用。」

    「…不行，我欠你太多。」张书妘说着。

    「我们谁也不欠谁什麽，而且不要弄错了，我没有抱持任何期待的，你放心。」戴懿凡笑着点头，视线飘到张书妘身後，飘向仁班，「我知道有人即使没有任何理由，你还是会接受她，而且我可以理解为什麽…」

    只有知道真正凶手是许靖婷的戴懿凡会理解。

    「戴懿凡，你会恨我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恨，从来都不恨。」戴懿凡摇了摇头神情是很坦然的，「对你，我感觉我是我自己，我喜欢这种感觉。」

    戴懿凡也有迷茫的时候，感觉没有办法做自己吗？

    「很可惜你要走了，我很喜欢当你的学生，你会是我最喜欢的老师吧！」戴懿凡说着，诚恳但不带有过度的感情。

    「谢谢你。」张书妘笑着说。

    「…你也会是我最喜欢的学生。」

    戴懿凡笑得灿烂，如果曾经之间存在过什麽，也已经淡然到几乎看不见。张书妘知道戴懿凡会忘记得很快，夏天明朗的气息依旧，丝毫不被偶然飘过的云朵给暗淡了。

    「加油！教甄加油！」

    「你也是，加油。」

    戴懿凡灿然一笑，转身进了正在大扫除的教室。

    张书妘手上还握着那条喉糖，在它不再俱有原先她认为的那种意义的时刻，这成了很值得保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