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墙的痛苦
我没有动。 整根巨物深深埋在她紧窄得几乎要绞断人的体内, guitou抵着她最柔软的zigong口, 却像一尊雕塑一样纹丝不动。 白柔儿疼得浑身发抖, 眼泪一串串往下掉, 指甲在你背上抓出几道血痕, 却又在剧痛里本能地收缩、吮吸。 我低头吻住她湿漉漉的眼角, 一路吻到她颤抖的睫毛、鼻尖、 最后含住她因为哭泣而微张的唇。 吻很轻,很慢, 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。 舌尖轻轻舔去她唇角的泪, 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, 与她青涩的舌尖纠缠, 把她的呜咽全部吞进喉咙。 她渐渐从剧痛里回过神, 呼吸不再那么急促, 绷紧的背脊也一点点放松。 我一只手托着她后腰, 另一只手缓缓上移, 包住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rufang。 掌心温度guntang, 先是轻轻覆盖, 让那团雪白的软rou贴着我的手心慢慢回暖, 然后才用指腹